虞晚的这番话,顿时让那萧青荷不淡定了。
虽说她平日骄纵无比,仗势欺人的事儿也没少做,父亲与姐姐也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有一件事,却是家中人耳提命面的,那便是,休要惹到沈行舟的头上。
所以向来萧青荷看到沈行舟那都是绕道走,怎么也不敢在沈行舟的面前蹦跶。
可如今,萧青荷怎么会知道,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竟与沈行舟有关系?
而且,看着这举止亲密的模样,怕是关系还不小!
毕竟,整个京中谁人不知沈行舟不能人道,对于女人更是厌恶至极,谁曾见过他与哪个女人这般亲近的?
萧青荷思及此,连忙解释着道:“沈大人,这只是误会,小女没有想要害这位姑娘,反而是这位姑娘险些将我溺于水中,小女一开始只是想要惩罚那崔静禾而已。”
崔静禾,也就是刚刚那个落水的少女,此时也是冻得哆嗦,听到这萧青荷的话,当即解释道:“我,我不是,我没有害,没有害宋姑娘的狸奴,咳咳咳……”
“不是你是谁?哪有你去了一趟忠勇将军府,那狸奴就丢了的道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儿?”
萧青荷哼了哼,似看着崔静禾就一脸厌恶。
这崔静禾不过是商贾之女,竟敢肖想宋大公子,她略施惩戒一番,又有何不可?
崔静禾听到萧青荷的指责,只能拼命摇头流泪,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虞晚看着崔静禾那弱不经风的样子,心中无奈的叹息了两声。
这般模样,难怪被欺负成这样了。
当即,虞晚就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靠在沈行舟的怀里,矫揉造作的谴责道:“笑话,什么惩罚是要把人往死里逼的?什么惩罚竟是看着人都已经挣扎不动了,还不许旁人去救的?”
“大人~奴家看,那萧二小姐就是仗着萧家,便敢谋害人命,这般嚣张,无视律法,视人命如草芥,分明就是萧家教女不严,恐有藐视皇恩之嫌啊。”
虞晚几句话下来,一顶一顶的帽子直接扣在了萧青荷的脑袋上,直接让萧青荷又气又急。
虞晚这何止是争对她一人啊?这是要将整个萧家都给拉下水的架势!
萧青荷着急的刚想要开口解释,却看沈行舟拿着佛珠的那手轻抬了抬,笑意盈盈的望着萧青荷道:“萧二小姐这般家教,本官确实有必要去问问萧首辅了,全部拿下。”
“是!”
一声令下,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直接冲人群中冲了出来,三两下的就将萧青荷以及萧青荷带来的那些侍卫,全部都给扣住。
萧青荷没想到沈行舟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顿时气得有些口无遮拦的大骂:“沈行舟你这个死太监!你凭什么就听那女人一面之词就抓我?我是萧家二小姐!你不怕我姐姐治你的罪吗?”
面对萧青荷的谩骂,沈行舟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目光落在萧青荷的身上,薄唇轻启:“掌嘴。”
沈行舟的话音刚落,当即就有锦衣卫上前,拿出了一道戒尺,狠狠地扇在了萧青荷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