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瞒的天衣无缝?姜梵音,你的伎俩,我早就识破了。”

    见姜梵音不说话,沈寒年阴森森的脸色泛起憎恶。

    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的态度足够明确。

    可奇怪的是,当他公然揭穿姜梵音后,却没有预想中的畅快。

    他这是怎么了?

    刘同志才是他的结婚对象,他却对其他女人......。

    沈寒年理不清思绪之余,更恨自己龌龊下流。

    姜梵音不懂钢铁直男的内心戏,在她看来,她或许是和沈寒年八字不合,命里犯冲,没办法和谐相处。

    “该解释的,我解释过了,信不信由你。介绍信还我,我明天就去联系街道,办暂住证。”

    有了暂住证,她才有资格租房子。

    沈家位高权重,她惹不起,躲得起。

    沈寒年看她不顺眼。

    她也没必要给自己添堵。

    偌大的沪市,又不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何必赖在沈家受这窝囊气。

    “介绍信在我车里,明天让人拿给你。”沈寒年神情凝重道。

    姜梵音不会以为她说要走,他会心软挽留她吧!

    可笑。

    丢开枕头,沈寒年愤然起身,绷着线条流畅的下颌,冷硬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话毕,沈寒年推门走人,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似想到什么,回头,没好气地警告道:“管好你的嘴,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砰的一声,甩上房门,愤然离开。

    “你想让我帮你宣传,我还不愿意配合你嘞!”姜梵音望着紧闭的房门,高声回敬。

    沈寒年拽什么拽!

    全天下男人死光了,她也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以为她很想碰他那里!

    “有什么了不起的,哪个男人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