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她一个廉价的玻璃水杯,她欣喜若狂,视若珍宝。
孤男寡女,和他共处一个车厢,她全身心信任他.......。
沈寒年摸了摸额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姜梵音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姜梵音对他的爱,是姜梵音自愿的,他没义务回应。
可闭上眼,他竟然在想如果那晚在靠山村外救他的人是姜梵音,他就不必这般纠结。
念头一闪而过,他瞬间清醒。
疯了!
他疯了。
幻想当姜梵音的接盘侠。
他年少力壮,生育能力旺盛,却想着给姜梵音肚子里来路不明的小生命当爹!
内心挣扎直到天亮。
好不容易来了困意,睡着没一会儿,又开始做那种梦。
梦里的女主角从未变过,一直是姜梵音。
毫无意外,梦境结尾,他掐着姜梵音的腰,“缴械投降”,输的一败涂地。
自认罪大恶极。
他惩罚自己一口气跑二十公里,身体累到虚脱,就没精力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和梵音妹妹的婚期定在哪一天啊,今年咱们单位好多同事扎堆国庆结婚,沈部长是随波直流,还是另辟蹊径?”周祈安喝了千年陈醋似的,酸溜溜问道。
姑娘家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沈寒年嚷嚷着订婚,干打雷不下雨。
一拖再拖,耽误了梵音妹妹!
沈寒年要是犹豫不决,大可以把梵音妹妹未婚夫的位置让出来,大把人等着取而代之,其中就包括他。
周祈安承认自己见色起意,女为悦己者容,试问哪个能喘气的男人不稀罕漂亮姑娘?
市政大门外匆匆一面,周祈安这些天可谓是茶饭不思,一闲下来,眼前自动浮现姜梵音俏丽惑人的身影。
这样的极品佳人,沈寒年不珍惜,他可心疼的紧。
提到婚期,沈寒年脸色变的难堪。
他无法接受自己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