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寒年不常回家住,兴许是工作忙,又兴许是那是人家小夫妻另有安排。

    他们这些邻居不好多问。

    邻居们成群结队走开。

    大家认定姜梵音和沈寒年是夫妻关系,姜梵音现在解释,反而越描越黑。

    与其无意义的浪费口舌,姜梵音想着,不如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说清楚,更为合适。

    “你和谁有过节?”

    沈寒年一改从前高高在上的冷漠,墨眸深邃,又上前一步,关切地追问姜梵音。

    他来晚了,刚才发生什么,他没看到。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姜梵音孕期,嗅觉变灵敏,沈寒年刚一出现,她就闻到沈寒年身上浓重的酒味。

    酒味不好闻,熏的姜梵音反胃恶心。

    以免不合时宜地吐出来,姜梵音用手掩住口鼻,不愿和沈寒年多交谈。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认准要和沈寒年划清界限,她没必要藕断丝连。

    姜母和张小娟还在家等她,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弄堂街口的动静。

    在外面耽搁这么久,但她要是再不回去,姜母和张小娟定然会担心。

    “一定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姜梵音的冷漠决绝,让沈寒年无所适从。

    姜梵音脚下步子没停,也没接话,礼貌点头走人,没有分毫优柔寡断。

    沈寒年挺拔的身姿变得异常紧绷,姜梵音不想见到他,不屑于和他多说一句,甚至不需要他的帮助。

    经过昨晚,他有很多话想对姜梵音说。

    “等等。”

    沈寒年一鼓作气,厚着脸皮追上去,挡住姜梵音的去路,墨眸深情凝视着姜梵音寡淡的眸色。

    薄唇张开,他话没出口。

    “沈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