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坚定站在姜梵音这边的,可人云亦云,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他妈当时就是差点被这群无良记者搞抑郁。
“季学弟,姜同学已经说不需要你帮忙,你还在唠叨什么!”江知砚拉开车门,站在车旁道。
不愧是校草级别,明明是嘲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宛如山涧清风,让人神清气爽。
江知砚少有地展示攻击力,没办法,他看季尘不爽很久了。
“姜同学,你的家庭住址被曝光,以防有不辨是非的市民来找麻烦,我送你上楼吧。”
江知砚看向姜梵音一如往常的和煦温柔,眼神能溺死人,说着,就要来牵姜梵音的手。
姜梵音压根来不及表态。
季尘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掌劈开江知砚的咸猪手,“江学长,你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吗?就来助人为乐。”
江家兄妹那点破事,他说出来都嫌恶心。
“季尘,你就是好东西了?”江知砚似笑非笑,缓声反击。
都是男的,耍什么心机!
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不了解谁啊。
姜梵音已经拒绝季尘,季尘脑袋被门挤了,听不到吗?还要在这儿惹人生厌。
季尘被气笑了,“和你这个与继妹不清不楚的混蛋相比,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江知砚非要找不自在,季尘也不客气,肩膀撞着江知砚的肩膀,俩人身高势均力敌,面红耳赤,越吵越上头。
“暴发户就是脾气大,季大少爷算是让我见识到了。”
江知砚掸了掸没有一粒尘埃的肩膀,语气轻飘飘的,风度翩翩,不妨碍他说话能气死人。
季氏赶上时代红利,发展成沪市屈指可数的企业。
季尘最烦被骂暴发户。
“江知砚你嘴巴这么贱,小心遭报应。”
季尘不是愣头青,季家再不济,钱多到花不完,怎么也比走下坡路的江家强百倍。
听说江知砚曾经遭遇过意外,是不是连带着脑子也出问题了,说起话来才这么欠扇。
姜梵音扶额,这俩活爹完全是计划外。
赶也赶不走,添如乱。
不远处,吉普车里的宋志杨蹲守了一晚上,见到此情此景,不禁感叹:“啧啧啧,老大又多了个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