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江知砚藏着什么心思,他能看不出来吗?
早不来传话,晚不来传话,非要挑这个时候来。
江知砚看着像个好人,实际上比他玩的还野。
试镜那天,他在试衣间换衣服,碰巧偷窥到江大校草指尖夹着烟,捏着他继妹的脖子,用杀人不见血的语气说:“不想你妈被扫地出门,今晚老地方去等我,在我睡腻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听话,少找不自在。”
江家面上光明磊落,背地里介于黑白两道之间,没少沾手灰色产业。
江父流连花丛,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江知砚八岁生日,他妈万念俱灰,当着江知砚的面ge—腕。
他妈头七没过,正所谓尸骨未寒,江父就大办喜事,抢了个有夫之妇当老婆。
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江知砚耳濡目染,和他亲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继妹也算法律上的亲人,江知砚荤素不忌,都能下得去手。
在变态这条路上,季尘甘拜下风。
也就是班上这些女同学不知实情,才会被江知砚迷住。
其他人怎么想,季尘管不着。
“喂,离江知砚远点,他不是个正常人。”季尘低声告诫姜梵音。
姜梵音瞧着季尘一脸严肃的样子,“校草怎么不正常了,说来听听?”
校草的八卦,还是值得一听的。
季尘扬眉,见姜梵音没着江知砚的道,他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身体倾斜,靠近姜梵音些,正要开口娓娓道来。
任课教师夹着教案走进教室,喋喋不休的同学们纷纷回到各自座位,闭嘴,拿出课本,进入上课状态。
上课铃声准时响彻校园。
季尘只好也闭嘴,等放学再和姜梵音细说。
一整天的课程,姜梵音学的脑袋发昏。
放学时,俩人走出教学楼。
沈景宇站在树荫底下,他翘课赶来戏剧学院,隔着老远,见到姜梵音和季尘有说有笑地走下教学楼外的水泥台阶。
他沉吟好半晌,在姜梵音上车前,快步走过去,反扣住车门,眼神坚定道:“姜梵音,我有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