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屋楼道遇见,姜梵音心下设防。

    她搬来有段时间了,这栋小楼总共没有几户人家,她和邻居们几乎都见过面,却从没有遇到过张鹏。

    所以张鹏是新搬来的?

    张鹏家庭条件不是大富大贵,也算是小康,放着家里的好房子不住,搬来拥挤逼仄的小弄堂?

    姜梵音掌心撑着楼梯扶手,眼底闪过憎恶和防备。

    张鹏站在两节台阶上,见到魂牵梦绕的美人,没来由的喉咙发紧,热血沸腾,身体里某一种异样的情绪疯狂叫嚣。

    居高临下望着姜梵音近在咫尺的巴掌脸,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再往下,由于他站得高些,能从姜梵音裙子领口看到白花花的沟.......见此,张鹏血气上涌,眼中徒然闪烁起欲—望的火苗儿。

    张鹏脚下生根,挡着姜梵音的路,姜梵音不耐烦看过去,就见张鹏盯着她领口看。

    “靠!”

    姜梵音立即捂住衣领,气愤爆粗口。

    大白天的搞—性—骚扰。

    张鹏色令智昏,放人好好的人不当!

    果然,男人最没用,只会给女人带来烦恼。

    是可忍孰不可忍,姜梵音攥着书包带,后肘发力,抡起放着三四本教科书的书包,使出最大的力气,砸向张鹏满是—黄—色废料的狗头。

    张鹏意识到危险,身体本能后撤躲避。

    不料正中姜梵音下怀,姜梵音抬脚猛猛踢向张鹏双腿之间某个跃跃欲试的零件,不等张鹏叫疼,揪住张鹏衣领,不客气地借力将人往下扯。

    接下来,就见张鹏如同一颗皮球般,捂着裤裆,哀嚎着滚下楼梯台阶。

    男人那个地方不堪一击,最是脆弱,张鹏疼的满头大汗,生不如死。

    姜梵音却觉得不解气,不顾张鹏脸色青紫,疼到喘不上来气,再起抡起几斤沉的书包砸向张鹏。

    “啊!”

    张鹏没有还手之力,姜梵音一书包下去,瞬间鼻血四溅。

    又是老二疼,又是流鼻血,顾上便不能顾下,张鹏两只手严重不够用。

    帆布鞋狠狠踩向张鹏作孽的零件,姜梵音咬着牙,“给你脸,你不要!我对你这种脏东西没兴趣。”

    她可不想和这种下三滥做邻居,为了以绝后患,姜梵音抡起沾血的书包,转而砸向张鹏的零件。

    张鹏疼的近乎晕厥,传遍全身的疼痛让他清醒,顿时清醒,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