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做这行，夏宁不要。
玩归玩，闹归闹，身体健康很重要。
“昨晚是我第一次，我今天早上已经辞职了，姐姐，以后常联系。”
夏宁没有再回复，一边洗漱，一边给宋襄打电话。
“帮我查查，昨晚那人干净吗？”
“查过了，昨晚第一次。”
宋襄一边回复夏宁，一边盯着面前的合约，个十百千万……十亿？
她昨夜的酒，在看清楚这串数字以后，彻底醒了。
“确定？”
夏宁不放心。
宋襄咽了咽口水，照着合约旁边的一行字念，“确定！大学生，家里穷，着急要钱，一般的雇主，他看不上！”
“那就好。”
夏宁昨晚真是喝大了，居然闹了这么一出，事后想想，真是冲动了。
宋襄好奇，“昨晚他选你，估计是喜欢你！他身体怎么样？技术好不好？”
“不错。”
夏宁昨晚醉了，细节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觉得身心通畅，跟每次与顾弈寒亲热后一样，舒服到脚趾头都暖洋洋的。
“他今早辞职了，说以后再也不接单了，你包他了？”
“没。”
夏宁没多说话，宋襄也没心思说话，满眼都是合作上的数字。
挂断电话，她咽下就快要流出来的口水，问眼前的男人，“周特助，我的回答，顾总还满意吗？”
“满意，签吧！”
十亿的合约啊，对不起了，姐妹！
宋襄抖着手把字签了。
周六拿起合约回到车上，顾弈寒正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蕾丝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