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方中间游走，可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看着台下闹哄哄的场景，云清忍不住露出一丝暗笑。
这卢征看来是真的豁出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目前的火力不用再冲着自己这边了。
至于春闱考试…
云清心中早都有了决断。
「系统，给我定向模拟春闱考试，模拟对象选择：卢征」
「叮！模拟开始...」
「至正元年一月末，春闱将近，你自请担任此次春闱的主考官，惹得齐党众人心中不快，但你也知晓你如今的生死掌控在皇帝手中，为此你不得不这么做。」
「你私下联系了齐党的一脉官员，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放弃了怀疑，甚至你在齐修平回京后的第二天上门负荆请罪，齐修平虽然对你有所不满，但你毕竟跟了他多年，他也没有过多苛责。」
「至正元年二月初，你和郭宪联合国子监、翰林院等众人一同制定了考题，只待春闱将近。」
「至正元年二月中，春闱开始，大夏学子从各州奔赴而来，在吏部准备的考院内完成了考试。」
「春闱考试结束后，便是阅卷。你作为往年都配合齐修平在春闱之中替他选拔‘门生’的吏部尚书，自然知晓其中的弯弯绕绕，但这正中你的下怀！」
云清眸子微凝。
这卢征果然不止想要从齐修平手中抢走春闱那么简单。
这老东西看样子真的是下狠心了啊。
「历年来的春闱考试，其实都是两党之间的谋私，被内定好的考生都会提前告知他所在的座位，在收卷的时候，被内定的考生的卷子虽然和其他卷子都一同收走，但他们的卷子所贴的遮挡名字的封条都会比其他正常考生的长上半截食指大小，这样一来便能提前知晓那些才是他们内定的考生。」
「而你这次要做的便是让这次春闱，彻底大乱！」
云清有些许兴奋了。
这卢征是个狠人啊。
把春闱搅的团团乱，这是要掀桌子了？
「但你也深知，此事不能由你亲自出手，得找到一个合适的替死鬼，此人最好身居高位，还得深得齐党一脉的信任，所以你把目标放在了翰林院长史齐宁的身上。」
齐宁？
云清眉头微蹙。
这个名字好熟悉，他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