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说完这话后，林凡看了口气。
“好。”
当天晚上，三人来到了曾经一起吃饭的咖啡厅。
这次见到柳如烟，囡囡倒是高兴了不少，全程在跟柳如烟互动。
“妈妈，你怎么不吃这个牛肉啊。”
“这个薯条好好吃啊，你要不要尝一点。”
“妈妈，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喝这个牛奶了吗？怎么今天不喝了呀。”
囡囡在旁边一直说了这么多，柳如烟却始终没有应一句。
她甚至看都没怎么看，反倒是在旁边非常敷衍的嗯了一声。
看见柳如烟依旧冷漠，囡囡却想尽办法和柳如烟交流。
林凡心里五味杂陈。
“囡囡，你看那边有个好看的树，你要不去那里玩玩吧。”
林凡指了指在咖啡厅内一颗玩具树，囡囡便撒腿跑了过去。
“柳如烟，我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再回去了的，而且我也不会跟背叛我的人在一起。”
“但囡囡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难道连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想认了吗？”
林凡只觉得柳如茵这个女人太薄情寡义了。
跟自己可以没有任何关系，但不能够跟囡囡毫无感情。
再者说，囡囡也是她的亲生女骨肉。
柳如烟难道对此没有一点感情吗？
“我就是不想认，因为那是跟你生的。”
“我觉得跟你生的孩子跟我一点都不配，我现在就只认周明明这个儿子。”
柳如烟板着一副脸，没有任何感情。
“柳如烟，不是我说你，只是你是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