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米饭吗?”三丙满怀期待的问。
钱进说:“对。”
刘家兄弟开始吞口水。
中午的干豆角泡发好了。
他又去了公共伙房,舀上点豆油加上点父亲遗留的冰糖,豆角切成段下锅开始翻炒。
很简单的一道菜。
但因为用油颇多,锅里香味颇浓。
有人排队用灶,凑上来看了看赞叹:“红烧豆角?你这是要做国宴呐?这红烧汁子用油太多了。”
“小钱你可省着点,日子不能这么过。”又有妇女谆谆教导。
钱进满口答应着往左右看。
几户人家晚餐雷同,不是蒜泥拌黄瓜就是蒜泥拌蒸茄子、蒜泥拌芸豆。
他炒好菜回家,门口炉子上煮的米饭已经差不多了。
刘家兄弟也不嫌热,围着铁炉眼神直勾勾的看饭锅。
等一盘红烧干豆角端回来,四兄弟一扭头,眼神又被菜肴给吸住了。
三丙踮着脚尖看盘子,看到汤里漂的油汁顿时大叫起来:“前进哥你怎么用这么些油?炒菜用油多了不好吃。”
“是不是,老四?”
老四不说话,扒拉着桌子边猛吸鼻子。
随着菜香飘荡。
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咕噜’声。
钱进本想等饭菜凉下来再分给四兄弟,但一看情况他们根本等不了,索性揭开锅盖开饭。
白花花的大米饭上热气蒸腾,纯粹的米香味满屋子里打转。
四小的喉结开始活塞运动。
这时候恰好楼道里有孩童回来,没进门便嚷嚷:“妈、妈,今晚吃大米饭吗?”
等他进门看了晚饭。
邻居家就传出了失望的哭声以及圆规娘们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