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猝然上前,咬断了纪蓉的脖子。

    挽歌面无表情,在纪蓉彻底断气之前,生生将她的皮全部剥下,而后喂给了山中的野狼。

    她慢慢的飘到了余耀的院子,脸上缓缓溢出了一个微笑。

    “好夫君,该轮到你了。”

    其实在此之前,她就已经狠狠折磨过余耀了。

    可是这还不够。

    这远远不够。

    对比起余耀从前对她做的,这实在是太轻了。

    她缓缓将余耀的魂魄放了出来。

    魂魄归于肉身,余耀浑身发抖,又想起了之前被她折磨的恐惧,扑通一声,给她跪了下来。

    “挽歌,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从前不该这么对你,我罪该万死,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挽歌,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妻的份上,你放过我!”

    余耀吓得屁滚尿流也不忘给挽歌磕头。

    嗯,字面上的屁滚尿流。

    挽歌巧笑嫣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是想你死呢,我的好夫君!”

    她拿出簪子,一刀一刀划在余耀的脸上。

    她纤白如玉的手,一点一点摸着余耀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揪下一块脸皮。

    “啊!”

    痛苦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夜空几乎要将整个京城的夜色给吞噬。

    挽歌唇角微微勾起,只觉得这好像是自己这一生听过的,最让人感到愉悦的声音。

    “耀郎,你叫起来真好听,再多叫叫,再让我听一听。”

    挽歌咯咯的笑着,手上微微用力,又撕下一块脸皮。

    挽歌面露几分嫌弃,秀气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耀郎,你一点都比不得你夫人,你夫人的脸颊撕下来的时候,先是一股浓郁的脂粉气,而后才是那令人作呕的恶臭。”

    “可是你不一样,你的脸皮一撕下来就是一股油臭味直往我鼻子里钻,但你俩的臭味是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