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不是以前。

    这样的话,灾民们已经听得太多太多。

    多到他们甚至都已经麻木。

    “为什么一直都在说要给陛下递奏疏!”

    “已经两个月了!”

    “郢州的雪灾已经两个月了!”

    “难道那奏折还没有递过去吗!”

    “郢州死了那么多的人,陛下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们都是他的子民,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的死活!”

    他这一声质问砸在了每个人心中。

    可是第二日,他便被以妖言惑众的罪名乱箭射伤。

    一块被射杀的还有他身旁的亲人。

    和一路逃难过来的灾民。

    这一场雪灾死了许许多多的人。

    灾民们最开始还心存希冀,最开始还残存着人性。

    到后来,世道逼迫,当他们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时,便只能易子而食。

    明明有什么灾祸砸到头上的时候,女人和孩子总是第一个被牺牲的。

    当最后一个女人被吃掉的时候,崇州城外,怨气漫天,成就了一个疫鬼。

    疫鬼表情麻木而冷淡。

    “我也想知道,死了千千万万的灾民,咱们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究竟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