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隆帝虽然很烦苏檀。
但是比起个人的喜恶,皇权是否受到挑衅,是否有人觊觎他这把龙椅,才是庆隆帝最为关心的事。
因此,他压着自己对苏檀的烦躁,硬着头皮答应了这件事。
没想到,竟还真叫他看见了这种奇观。
赵大人额头上渗出冷汗,心中不自觉涌出几分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觉得不能再叫苏檀继续说下去。
赵大人额上青筋狠狠绽出,立刻跪了下来,如凄如诉的道:“皇上,臣对您忠心耿耿,绝不受如此不白之冤!”
“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赵家,还不知道存的什么居心,皇上,这种心思叵测的毒妇,就应该乱棍打死就地格杀啊!”
宋庭琛听着这几个字,眉头皱的愈发紧,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沉沉的盯着苏檀。
“你闹够了没有?”
“苏檀,你到底还要怎样?”
她一定要这么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定要让整个苏家都为她陪葬,她才甘心?
苏檀眸光清冷,视线忽而落到庆隆帝身上,“陛下,宋庭琛的话让臣女不舒服。”
“他一而再再而三,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污蔑臣女,待真相查明,臣女可否抽宋庭琛几耳光,再抽他几鞭子?”
庆隆帝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身上散发着沉沉的寒气,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檀,开口提醒:“苏檀,宋庭琛毕竟是朝廷命官。”
“也是曾与你相濡以沫的丈夫。”
他在提醒苏檀莫要忘了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道理。
纵使宋庭琛的话,让她不舒服了,可二人曾经既然结发为夫妻,纵使已然合离,她也不能忘了规矩。
苏檀视线冷淡,“陛下,正是因为宋庭琛是朝廷命官,所以,臣女还非得讨个公道不可。”
“否则,来日若是朝廷上下皆学宋庭琛这般说话做事仅凭喜恶,一言不合,便给他不喜之人定了罪,这天下还不知该出多少冤假错案。”
“皇上也会受人蒙蔽。”
“长此以往,将民怨四起,天下大乱。”
宋庭琛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眼前放屁。
嘴皮子一碰便将什么脏水都泼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