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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外,采摘队有些骚动。
因为中午休息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人!
小头目瞬间反应过来少了谁。
“叽哩哇啦,哇卡玛卡,阿里嘎多!”
小头目迅速召集人手,展开搜寻。
而那个大婶更加着急,在小头目面前哀求自己也要进去找,但被小头目一脚踢到了一旁。
他亲自带领十个强壮的部落人进去搜寻。
剩下的原地休息,稍后继续采摘。
……
陈栎静静地躺在枯枝败叶上,脸白得像面粉,嘴唇干裂。
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这种伤势,即便是立马上手术台,活下来的几率也很渺茫。
他的意识很混乱,生平往事像走马灯,每走过一步,后面的记忆便会模糊下去。
他才二十四岁,人生并不长,很快就走到了最后一刻,定格在一个女生身上。
这是他的房东。
他的房租还没交。
“呵……”
陈栎混乱的意识清醒了一瞬。
都特喵快死了还要想起这种不开心的事,真是可恶。
走马灯走完,人生也就到头了。
陈栎混乱的意识不再混乱,而是像死水一般永寂。
可不知何时起,死水又忽然泛起了涟漪。
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陈栎体内。
陈栎的身体犹如枯木逢春,干裂的稻田被塘水浸泡,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