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没说出口。

    书令晨:“表姨!”

    他仿佛是知道书舒想要说什么,直接抢过话语权:“她是我的远房表——小姨。”

    书舒转过头:“???”

    …

    空无一人的教学楼后。

    书舒抱着手臂,问:“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小姨?”

    书令晨反问:“那您为什么想要说是我表姐!”

    书舒理所当然道:“因为姐姐听着显年轻啊。”她最初觉得姐姐不合适,但是听着听着还挺舒服的。

    “可您是年轻了。”书令晨眼神控诉:“我矮他们一辈儿啊!”

    他早就想说了,听波罗仔他们几个喊妈妈一口一个舒姐喊着,听上去,就像是同时在喊他,好大侄好大侄。

    “就小姨,小姨刚刚好。”

    *

    楚怜感觉自己和时津有戏。

    自从掉马以后,她从前是走到哪儿就被捧到哪儿,但现在,贴吧里都是骂她冒牌货的,学校里过路的同学都对她鄙夷地指指点点。

    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遭遇,难堪至极。

    哪怕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连书令晨过往承受过的那些嘲讽之声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所有人都在骂她,只有时津。

    之前对她是什么态度,现在仍旧是什么态度。

    这天,时津约楚怜去KFC做题。

    楚怜手淑女地挽头发,想借问题来制造和时津的互动,就听见时津忽然问:“你也以为我是富家公子吗?”

    楚怜一愣:“什么。”

    时津把话重复了一遍,五官周正的男生眸光淡淡:“我并不是。”

    “我家境很普通,之所以从京市转学过来,是因为在之前的学校惹了事,得罪了人,才被迫转学到偏远的安市来的。”

    “想说我为什么住在御景园?那房子并不是我家的,我现在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到两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