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幅烂画相比,不能说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连那几处被捅坏的空洞都补全了,位置一点儿不差,
“天呐,好、好厉害。”
裴慕音惊异:“姐姐你怎么知道那几处是这样的啊——”
“原画画的就是很常见的冬季梅花。”书舒看了眼被摆放在对面沙发上的烂画,顿了下后,语气轻巧地说:“嗯,因为我在网上看到过很多次,也是很巧,临摹过,所以就记住了。”
“哇,太厉害了!”
裴慕音忍不住夸赞,只要将这幅临摹画用画框一裱,谁还能分得清,总之,以裴慕音看来,她根本都分不清。
书舒放下画笔,把工具都收到一边,说:“放在这儿晾干一下,来得及在明天寿宴之前再裱起来的。”
“走吧,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
…
书舒洗完澡。
床上,裴慕音盖着被子,仰头靠在枕头上,一双软软的桃花眼清醒地睁着双眼,时不时皱眉思考,一看就还有什么放不下心来的事情。
书舒将床头的水晶灯调暗,跟着躺下来,轻声问:“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