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这么可爱。

    然后只安静了五分钟。

    书舒开启采访模式:“裴渡,你为什么只红耳朵不红脸啊?你知道吗,你皮肤这么白,红起来就会特别明显,你之前发烧那次就是这样。”

    裴渡:“……”

    书舒:“脸红是什么感觉呀,热不热?”

    裴渡:“……”

    书舒:“那个,我有点好奇,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耳朵吗?我会很轻的。”

    裴渡:“……”

    见裴渡没有说话,书舒些许失望遗憾:“好吧,如果不行就算了,我只需要难过三秒钟就好了,就是回去以后还要躲在被窝里面偷偷哭一个晚上,你不用管我,我说真的哦。”

    “……”裴渡艰难地妥协出声:“给音音摸。”

    须臾。

    裴渡感受到自己一侧耳垂上传来被轻轻捏住的触感。

    来自女孩子柔软温暖的指腹。

    他听见她颇为新奇地说:“原来是烫的。”

    这个清晨。

    裴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背下山的,唯一知道的是,他的心是充盈的。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