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紧张书舒越线,一下紧张裴渡擦边。

    两个人的脑袋就这样跟着球,左转右转。

    不知不觉。

    一个小时多半就过去了。

    这场球结束。

    看的人看得十分过瘾,而打的人也打得酣畅淋漓

    …

    四个人都特意多带了套衣服,只书舒和裴渡打出了汗。

    更衣室。

    书舒换完衣服,在公共区域的横椅上坐着,预备迎着空调的风口,准备小歇一会儿,才吹上两秒钟,就感觉风被转移了。

    刚要看怎么回事。

    一条毛巾被递到跟前,拿着毛巾的是只骨节分明的手。

    书舒抬头看到裴渡。

    后者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周身气息稳得根本看不出刚结束一场“恶战”。

    “一热一冷容易着凉,音音用这个吧,冰的毛巾。”

    书舒也不客气地接了毛巾。

    她接过捂脸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瞥见了裴渡手腕处的薄护腕。

    …

    从休息室出来。

    书舒避着众人,不动声色地问女儿:

    “慕音,我看到…你爸爸手上一直戴着护腕,是怎么回事?”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