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铮听得脸色大变。
……
此时。
阳州府。
歌舞升平,丝竹声起,酒酣耳热。
“陈员外,真是好计策啊!”
卢正义开心不已,浑身酒气。
陈魁也干了一杯,冷冷笑道:“这次看那黄口小儿,如何应对?铁矿石,要还是不要!”
众人哈哈大笑。
要,就是刘铮的死期!
光是五千雇佣军,就不是银州府可挡。
不要?
不要就可以软刀子杀人,慢慢来!先毁你银州府声誉,谁还敢来银州做生意?然后,再断你各种后路。
瓮中捉鳖。
“刘家父子,害我不浅!这次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陈魁嚣张至极。
卢正义也跟着大笑。
这时,宴会上一道女人惨叫的声音响起。卢正义不由眉头看去,只见那席间三大五粗的罗雄超,正将一婢女撕得玉体横陈,旁边几个雇佣军的队长,也跟着乐在其中,场面十分不堪。
“这……”
卢正义脸上一黑,想说这里可是县候府,岂能如此放浪形骸?
但看那罗雄超的彪悍气势,还是把那句话给生生咽了回去。
陈魁笑着道:“卢大人放心,这边事毕,他们自会离去,不会给阳州添一点麻烦!哈哈,想想银州那神工坊,这几天我们付出的,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好好,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卢正义摇着头,心想,这些天,这群毫无纪律的雇佣军,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已经搞得阳州乌烟瘴气的,还不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