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平阳县,人人皆知县令柳如海在自家府外,设了一道难题,无人能解。
这事越传越邪乎。
而偏偏有人不信邪,非要解出不可。
无一例外,这题根本无人给出准确得数,最终只得放弃。
枊依依这时正在责怪父亲。
“父亲因何出此刁钻古怪之题,使得我正常走动的朋友,都不得入府?”
柳如海此时,已经猜出这必是陈元所为。
他更加意识到,这是陈元对于柳依依一些行为表达不满。
毕竟柳依依平时就有外出以诗会友的习惯,而这其中男男女女自不必说。
陈元对此事有些看法,实属正常。
“够了。”
“你平日到外面,以诗会友为父也未曾反对,但是你实是不该,将这些男男女女都引来家中。”
“为父乃一方县令,难道你想让外人因此说为父闲话,我柳如海自知自己女儿品性,但是亦怕人言可畏,你当为父愿意如此吗?”
柳依依无奈。
“女儿知错,是女儿考虑不周。”
“那往后女儿再与这些友人联系,只在外面便是。”
柳如海哼了一声。
“你是真未把为父的话放在心上。”
“虽说陈元乃入赘我柳家,但是严格来说,你亦是嫁为人妇,也该知道收敛。”
柳依依听罢,当时凤眉上扬。
“如此说,是陈元找过父亲?”
柳如海这时起身,他本想拍桌子,但是手到半空又落下。
“你这丫头!”
“竟如此油盐不进,还要反怪陈元,为父明确告诉你,陈元对此只字未提。”
柳依依并不相信,此事与陈元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