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知道接下来她要说什么,便没开口。
叶楚楚将头侧向一边,模样凄楚可怜:“瑞王他本就厌恶我,又怎会碰我……”
说罢,她突然拉住萧晟的手,“晟哥哥,春日宴上我与瑞王什么都未发生,只是被突然撞见独处一室,楚楚百口莫辩啊。”
“至今,楚楚还是清白之身,晟哥哥,你不要因为楚楚嫁过人便讨厌我好不好?”眼泪从她眼眶滑落而下。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萧晟拼命忍住想要抽回来的手,说道:“若是朕介意你嫁过人,便不会将你带回宫了。”
前世她也是这番说辞,他信了,当夜就宠幸了她。
果然,第二日发现床榻的落红,他当时高兴极了,对她也更加上心,给了她独一无二的宠爱。
现在想来,那落红怕是她刻意为之了。
想到这,萧晟感觉一阵恶寒,被叶楚楚拉住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他再也忍不住将手缩了回来,还不着痕迹的用手巾擦了擦手。
“皇上,淑妃娘娘遣人来,说是身子不适,想让皇上您过去一趟。”孙文忠进来行礼说道。
萧晟暗吐一口气,总算可以脱身了。
他看向叶楚楚,“朕去看看,你早些休息,不必等朕了。”
叶楚楚眼神哀怨的看着他,最终还是低低应了声是。
萧晟出了猗兰宫,“摆驾乾清宫。”
“皇上,不去看看淑妃娘娘吗?”孙文忠问道。
“嗯?”萧晟皱眉,“朕吩咐你找借口从猗兰宫脱身,这不是你的借口吗?”
孙文忠汗颜,苦笑道:“淑妃娘娘真遣人来传话了。”
萧晟眯了眯眸子,冷声道:“回乾清宫,派人回话,就说朕没空。”
给叶楚楚那女人多拉点仇恨,少来烦他。
还有谭月婵,一天到晚就会争风吃醋,都忙点,别来烦他。
“是,皇上。”
猗兰宫。
“云秀,本宫多久没来月事了?”叶楚楚回想起今夜用膳食时候的异常,越想越有些不对劲。
她肠胃一向很好,怎会因粘了一点荤腥便想呕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