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咒术,但他心脏里有东西!”
贺灵川也伸手按住,真力渡了过去。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吴楷的心脏就像千疮百孔的破麻袋,每跳一下,受损都更剧烈。
吴楷突然停止了抖动,长长“嗝”了一声,好像肺里最后一口气也被挤压出来。
他还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眼睛瞪得滚圆,好像快要掉出眼眶。
贺灵川按他颈脉,而后向伏山越摇了摇头:
“死了。”
伏山越转头看向咒师,一把揪起他衣领,眼里杀气腾腾:“跟你有没有关系?说!”
“没,没!”
“是不是傍晚你……”伏山越理智尚存,没把隐秘说出口。
“不不,跟属下无关!”咒师辩解,“他死于心疾!”
“什么病发作起来那么厉害,人转眼就没了?”从病发到身亡,也就三十息不到,三十息!
这真是不给人反应时间。
此时,随队的大夫才姗姗来迟。
伏山越冷眼盯着他:“你特地吃完宵夜才过来的吧?”
大夫刚来就擦汗:“殿下息怒,属下方才正在蹲、蹲……”
他正在后头五谷轮回呢,侍卫就来咣咣敲门。
提裤子也要时间啊。
伏山越知道,这时候再怪他也无事无补:“给我搞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啊是,是!”大夫赶紧蹲下来客串午作。
他在死人身上敲敲打打不算,很快就拿出小刀。
伏山越立刻表示了:“做什么?”
“太子,要剖开来才能看见内里的毛病。”要尸检啊,不然怎么找出死因?
伏山越捂着脑袋,倍感沉重:“白都使还没来,你能随便把人剖了吗?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