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圆,两人干脆走去魔巢洞口,坐在天坑的水边喝酒,看银辉泻地。
贺灵川的储物戒里始终藏着好酒,这时就拿出来,一人一坛。
从两人位置望上去,恰见满月如银盆,那光打在水面上,灿若星子。
董锐愣愣看一会儿,就长长叹了口气。
这种人还懂得伤春悲秋吗?「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董锐也不戴脸罩了,沼泽里没有生物嫌他丑,在蛛妖眼里,贺灵川大概和他一样丑。
他一喝酒,就有一点酒水从歪斜的嘴角漏出来。
贺灵川已经习惯了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再一次问他:「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董锐只喝酒,不吱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擦擦嘴角的酒水∶「女人下的手。」
贺灵川吃了一惊:「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