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撇了撇嘴,规培医生里面,就这个贾冲最恶心。
对领导和主任医师、护士长们百般巴结,对我们小护士表面好像客气,骨子里那种自高自大藏都藏不住。
最过分的是对实习医生、实习护士,这家伙那副派头、那副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劲,恶心到吐。
她的目光扫过贾冲的手机,一个白大褂跨坐在一个蓝衣服身上,四周围着一圈白大褂。
有的人好像还有点眼熟。
这场面怎么这么怪异,是演练户外急救吗?
但是怎么好像有血,手里抓的像是刀?
隔着一个窄窄的过道,有点看不清楚。
她也没多想,接着吃饭。
贾冲直到下午上班,心思还在这篇博文上。
打发掉一个病人,他忍不住又点开巨博。
哎,怎么一个多小时了,才11个人看。
小号没人权啊。
要不要想办法推送一下?
话说这种事应该怎么操作来着?
贾冲抓抓头,也顾不上叫下一位病人,径自打开度娘,搜索水军。
正搜得起劲,门哐当一声撞在墙上,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贾冲愕然抬头,一个魁梧小伙已经到了面前,双眼血红地瞪着他:“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