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待不住,不告而别。”
“混账。”祝明远勃然大怒:“舟师拂了嘟嘟的面子,是因仗着缩在大营之中,更仗着法不责众想好了说辞,你如今露了面,却不告而别,难道也想给嘟嘟一个下马威?”
温雅不为所动,抽出了马鞭,却被祝明远拉住了缰绳。
“温雅,舟师众多将领之中,本官看你还算顺眼才好言相劝一番,你心中不爽利,也要待嘟嘟离开再说,若不然,有你后悔的之日。”
“后悔?”温雅冷笑连连:“别人不知末将为何赶来,难道祝大人也不知吗,不如你亲眼观瞧一番,亲耳听上一听,那其貌不扬的老者,用个刨子削着柳树枝条,说要造船,造海船,将瀛岛亡国灭种,那探马,念了名字,皆是东海三道屹立至今的豪族,说是半年之内将他们灭门,对,还有陌刀,那把大陌刀,末将见了都欣喜,结果却说是楚都督所用,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还说用抬着陌刀保持三息,不知所谓,他娘的不知所谓,满营,皆是不知所谓之辈!”
“半年灭世家?”祝明远面色莫名:“还说打造海船将瀛岛亡国灭种!”
“不错,末将亲耳所听。”
祝明远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摸了摸鼻头,压低了声音:“真他娘的能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