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三一脸正色的说道:“少爷,不是小的说您,您是上官,是大统领,您搞什么投票啊,您说斗那个什么祭酒,下令就是,当下官的,谁他娘的敢放个屁说个不字,谁不同意,军法处置杀头,狗日的是三岁稚童不成,还敢质疑上官,那不如大家平起平坐好了,分什么上官下官属官!”
江月生,又麻了。
瞅着福三,张着嘴,二狗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他就知道,胜利,从来不会来的这么容易。
他就知道,眼前虚无缥缈的胜利,绝对是另一次闹心扒拉。
江月生的心里堵得慌,堵的和三年没掏过的厕所似的。
他就死活想不通了,自己,为什么就斗不过福三呢?
要知道当初在军中,就连天子都要找他出谋划策。
低着脑袋,出了班房,二狗默默的来到后院。
蹲下身,江月生突然鬼使神差的捡起了一块青砖。
又鬼使神差的,江月生居然拿着青砖冲着自己额头比量了一下。
二狗很困惑,福三…以前不这样啊。
就是因为挨了两下,现在,这嘴皮子和刀子似的,一开口就扎心。
若是自己也来两下的话…
江月生霍然而起,突然将青砖扔在了地上,满面后怕之色。
二狗,已经被福三收拾的魔障了。
暗暗骂了声娘,江月生一脸灰败的走回了班房之中,彻底认怂了。
坐在楚擎面前,江月生无力的妥协了。
“大人,何时动那国子监祭酒,如何谋划。”
楚擎刚要开口,福三突然插口道:“少爷,您也给我弄个千骑营的官职吧。”
“你要官职?”楚擎乐道:“要个几品的。”
“千骑营副统领行不行?”
江月生破口大骂:“就你,你他娘的能干明白吗,你能干明白,要老子作甚。”
“怎地,你不信?”
“信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