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是动了刀子,与蜡阔同桌的是一位官员,给蜡阔递了一把刀子,红了眼的蜡阔这才捅死了甘永梅。”
“官员?”
王通通回忆了一下:“对,胡五说,那官员是户部的,好像还是个侍郎。”
楚擎彻底陷入了呆滞之中。
江月生面色古怪的望着楚擎,理解了,理解为什么当时邱万山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说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不能说,就这种事,大白天说都容易让雷劈死。
又是一个探马跑了进来:“大人,出事了。”
江月生都有点神经衰弱了:“又怎地了?”
“投府,投郇伯的宅子,被闯了。”
“投郇伯,章松陵的死忠?”
“是,就是此人。”
江月生连忙问道:“谁闯的宅子。”
“甘永梅的亲族带着下人,持刀带棍,还有蜡阔的亲族以及蜡府家丁,两帮人闯进了投家。”
江月生的脑子彻底不够转了:“甘永梅和蜡阔两个人的梁子,双方亲族,为何要闯投家?”
“刚刚花船出了事后,也不知是谁,去见了两家人,说甘永梅和蜡阔被设了局,设局的人就是投郇伯。”
“通风报信的是何人?”
“听盯梢的兄弟们说,是一个老者,腮边一颗痣,看容貌,像是户部右侍邱万山府中的管家。”
楚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