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嫉妒易喆的好运,又暗自庆幸自己没彻底得罪谢沅珊。

    王寒松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那他以前啥样啊?真那么差劲?”

    柳如烟冷笑一声,手指敲着车窗,慢悠悠地说:“差劲?何止啊!那时候他连顿像样的饭都请不起,天天在我面前吹牛,说啥以后要发大财。”

    “我呸,就他那穷酸样,我甩了他算是我眼光好。”

    她说到这儿,眼睛眯了眯,显然是越想越气。

    王寒松听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转头看了柳如烟一眼,嘴角抽了抽:“可他现在不是混得挺好吗?谢总那么牛的人都嫁给他了。”

    柳如烟一听这话,立马炸了毛,猛地一拍大腿:“好个屁!他就是个软饭男,谢沅珊估计也就图他那张脸。男人啊,长得帅点就能骗女人,真是没天理!”

    王寒松没搭腔,低头钻进驾驶座,发动车子,脑子里却已经转开了。

    他一边踩油门,一边偷瞄柳如烟,心里暗自嘀咕:“易喆那小子,哼,不就是个靠脸吃饭的软饭男?”

    “谢总迟早看清他是个废物,到时候我王寒松的机会不就来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贼笑。

    虽然现在跟柳如烟还黏糊着,但要是能攀上谢沅珊那棵大树,谁还在乎柳如烟啊?

    谢总那身段,那气场,啧啧,哪个男人不想靠近?

    车子“轰”地窜出去,差点蹭上路边的栏杆。

    柳如烟抱着胳膊,冷哼一声:“瞧你那德行,谢沅珊一句话就吓得你屁滚尿流,真没出息。”

    王寒松咬咬牙,没吭声,手指却攥紧了方向盘。

    他心想:“你懂个屁,老子这是韬光养晦,等着翻身呢!”

    另一边,易喆扶着谢沅珊进了家门。

    客厅里灯光昏黄,谢沅珊歪在沙发上,醉得七荤八素,脸红得跟涂了胭脂似的。

    她眯着眼,伸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嘟囔:“水……头晕……”

    易喆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皱眉,嘀咕道:“喝成这样还逞强,真服了你。”

    他转身跑去厨房,端了杯温水回来,顺手拿了条毛巾,沾了点水拧干。

    他蹲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把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动作轻得跟哄小孩似的:“行了,别乱动了,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