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书？”老头言语简短而又淡漠的问道。
南怀逸连忙点头，露出尊敬之色道：“钟前辈，我和陈老师准备借阅学院中级功法。”
“都登记一下。”老头翻开一本破旧的本子，然后看了眼楼梯口，“三楼放的都是学院中级功法，四楼和五楼是中级武学，六七楼没有院长批准，不准上去。”
“好的，晚辈明白。”南怀逸再次点头，在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姓名和借书时间。
陈轩开启透视神瞳，扫了下这个钟老头的修为，然后做了登记，跟南怀逸走上楼去。
“陈老师，你还不知道吧？这个钟前辈全名叫做钟胥，是院长的多年好友，据说也是罡气境的修为，至于是第几重就不知道了。”南怀逸边走边低声给陈轩介绍老头的来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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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