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被公认为山海界五万年来第一强者的人皇，终究还是无力回天。
“为什么当年魔门要和大夏皇朝开战，巫神、妖圣也来落井下石？”
陈轩问出他来到山海界以来从未解惑的问题。
伏羲微微仰头，仿佛在回忆什么。
片刻之后，伏羲悠悠而道：“很简单，一切都是因为神主之争。”
“当年我的修为已经远超地仙，本应晋升为武道神主，可我不愿意抛弃我的子民，因为我一旦成为神主，便要为了晋升为至高神主而舍弃一切情感、牵挂，不管大夏亿万子民遭受什么劫难，都只能视为天道演化；道尊、佛祖和元始魔主都是如此，无论山海界道门、佛门和魔门如何兴衰沉浮，三位至高神主从不显化神通，因为这样做会导致神主境界不圆满，从而跌落至高神主之位。”
“可是元始魔主不是几万年前就曾赐予一位魔修圣痕吗？”
陈轩说的，自然是万年前纵横山海界的上一任魔门圣君七夜。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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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