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眼泪大多都是疼出来的。
“我今天已经够惨的了，被人造谣不算完，还要被你怀疑。”云嘉嘉一脸地委屈：“虽然说我们两个的婚约名存实亡，但你用的着对我这样吗？”
严奕昌眼底闪过一刻的松动，但很快还是变为阴冷，似是在揣度云嘉嘉话里的真假。
云嘉嘉别过眼，一副伤心过头的样子。
“就算，就算你怀疑我跟严斯允有什么，你也不能怀疑我跟段晟源！难道你觉得，你自己连段晟源都比不上吗？”
话音落下，云嘉嘉眼中落下一滴泪。
这滴泪让她看起来越发的脆弱可怜，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会继续硬着心肠。
严奕昌看着云嘉嘉，眼底的阴冷一点点褪去，只剩下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良久，他上前轻轻抚摸云嘉嘉的面颊，给她擦拭眼泪。
“云嘉嘉，只要你乖一点……”严奕昌说着，把剩余的话咽了回去，久久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