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同伴想了想,她说得也有道理。

    “哼,我看她能得意多久!”

    “今晚上咱们还是在一块儿睡吧,那老头儿死得不明不白的,我怕得很!”同伴转开话头。

    可女佣还是说回到了许留夏的身上。

    “怎么就死得不明不白的了?都是哑巴克的!她真是天煞孤星,父母不就是被她克死的?她一要回来,老陆总就死了,现在陆家支离破碎,都是她克的!”

    那同伴没接这个话。

    那位少夫人来得少,和她们接触得也少。

    不过,她有个同乡在谢家那边做事,是个临时工。

    去年四五月的时候。

    同乡一家过来京市找事做,路上出了意外,6口人4口都是重伤,全进了ICU。

    后来少夫人知道了。

    自己掏腰包帮她家人垫付了全部的医药费。

    还叫了人帮她们理顺了,那些部分可以报销,去哪里报销等等。

    同乡一家6口最后全活了下来。

    伤得最重的,冬天来临之前,也慢慢能走路了。

    这样的事儿,少夫人没让她同乡伸张。

    她也是元旦回家看爸妈时,听妈妈说起的,因此对这位少夫人改观不少。

    无亲无故的人她都可以慷慨解囊。

    说明她的确是个好心肠的人。

    两人正说着。

    陆衍沉的车从身侧开过。

    一直拉踩遍地许留夏的女佣,一眼看清坐在后座的陆衍沉,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爱慕。

    聂桑很寡。

    寡到什么程度?

    她一个正儿八经的朋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