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崔心瑷把话说完。

    赵姐忽然指着崔心瑷的鼻子破口大骂。

    崔心瑷吓得一愣。

    其余人也是一哆嗦。

    赵姐插着自己的腰,原地来回踱步,随后气笑了:“崔心瑷,输不起你比什么啊?老娘今儿把话放在这里,不管比多少次,跳多少回,你都赢不了!到时候你没完没了,不赢就不停,我家小许还活不活了?”

    “你……”崔心瑷脸都要绿了。

    “你你你你你什么你?这是你第一回输给许留夏吗?去年巴黎皇家剧院的首席选拔,你不是也参加了吗?最后剩下你俩,剧院那边8个人投票,7个给了许留夏,咋的?你失忆了?忘了?”

    崔心瑷犹如晴天霹雳。

    许留夏也是有些错愕。

    她恍惚记得,当时和自己进入终选的是个英文名。

    “真有脸啊你!”赵姐持续输出,“你含着金汤匙出身,有点天赋家里砸下普通人家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把你培养到今天!我家小许什么背景?你想和她比的那瞬间,你丫就输得体无完肤了晓得吧?还最年轻的大满贯得主,小许有你这样的家庭,能小小年纪出海去参加比赛,早拿上了,还用得着看你吹?”

    “闭嘴!我警告你!!”崔心瑷脸色从发青到涨得通红,这会儿又煞白一片。

    “警告我什么?开除我啊?行啊,一会儿老娘就去人事,那么牛逼你可千万别少了老娘的违约金和辞退补贴!!”

    崔心瑷惊呆住。

    她调查过赵姐的背景。

    小镇做题家一个,两口子在北京打拼了许多年,去年才有钱买个老破小给孩子读书。

    在崔心瑷眼里。

    这就是最底层的虫子。

    虫子们为了生计,总是会不遗余力,被践踏也无所谓。

    “滚!”崔心瑷怒吼。

    “诶,老娘就不滚,老娘堂堂正正的往外走!”赵姐说着,一手牵许留夏,一手牵惊呆了的晓琳,然后往外走,“我说怎么非要待在这个舞团呢,留夏,她就是嫉妒死你了,赢不了你,就暗戳戳的想模仿你!”

    赵姐说得大声。

    崔心瑷气得眼泪都到了眼眶,拼命忍着才没落下来。

    “不是要把我们都开除吗?”

    这时,舞团里的其他人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