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脸面的趴着门缝小声哀求:“鱼鱼,你开开门,我给你说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渔站在屋内对着门说:“走开,我要换衣服了!”

    陆临安连忙背转身去。苦苦等了有三五分钟,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他便侧头问:“鱼鱼,你好了吗?”

    无人应声。

    陆临安用手指骨节轻轻的叩门。

    又有半分钟,门被从里面拉开,江渔背着包从里面出来,直接面无表情的越过陆临安,往温斯年的房间走去。

    陆临安跟上来:“鱼鱼,你要出去吗?我送你。”

    江渔没理睬他,她敲了敲温斯年的房门:“温老师。”

    温斯年开了门,眼眶红红的。

    江渔:“我想去镇上,你能陪我去吗?”

    温斯年看她这副打扮,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他点了点头:“嗯,我去借摩托车,你等我。”

    陆临安掰过江渔的肩,声音沙哑:“你宁愿去找一个认识不过几个月的人,也不愿意让我帮你吗?”

    江渔挥开他的手,吼道:“陆临安,我说话你听……”

    陆临安怒道:“我听得懂!你每次都是这句话,我能听不懂吗?但是你听得懂吗!我说了,你的事你放心交给我去办,你不要找别的男人!”

    江渔拳头捏紧:“陆临安,我放心?你什么时候让我放过心?我什么时候敢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陆临安一下就熄了火,声音软了下来:“从现在开始,到以后每一天,每一刻。鱼鱼,把自己放心交给我,你相信我,我能为你遮风挡雨。”

    这些曾经梦寐以求的情话,江渔现在听来,竟没有半分动容。她只觉得头疼极了。

    她越过陆临安朝校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看见温斯年从马路上匆匆跑过来。

    江渔:“怎么了?”

    温斯年喘着气:“大虎不在家,他奶奶说他骑车出去送货去了?”

    江渔嘀咕了一句:“那怎么办啊?”

    村里就大虎和周斌有摩托车。

    温斯年:“骑自行车吧,我带你。”

    陆临安像个跟屁虫一样过来:“我送你去。”

    江渔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