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希望陆临安得偿所愿的。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江渔靠在椅背,现在才是一副要认真交谈的样子。

    “我理解你,人都会护短,我和你的情谊远不及你和陆临安的,我并不怪你,但你以后,也不要再劝我试探我,我和他,真的没可能了。”

    文卉:“他以前是对你不好,那是他不知道自己爱你,但是现在……”

    江渔苦笑着打断她:“后来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不会怪你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和你老公是初恋,你没有体会过被爱过的人伤害那种痛苦,也不知道死心是什么感受。但是以后……你真的不用再劝我了。”

    文卉品着江渔的话,知道已经已经越界,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要叨扰你了。”

    江渔展颜:“也不用这么客气,抛开那个人,你还是我的朋友。”

    文卉点点头:“嗯。”

    江渔朝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去休息吧,把床帘拉上遮光。这里条件不太好,你将就一下。”

    说着便又埋下头,在书上勾写起来。

    文卉本准备去休息,但余光发现江渔拿笔的手势有些不对,顺口问了一句:“手怎么了?”

    江渔仍旧低头书写:“没什么,快去睡吧。”

    她这样文卉更加好奇,走过去捉住她的手拉起来一看,手心一道长长的新鲜的伤口,触目惊心。

    文卉心里一紧,皱眉问道:“怎么弄的?怎么不上药?”

    江渔缩回手:“没事儿,一点小伤而已。”

    文卉记得下午江渔还和她一起洗菜做饭,那时候她的手,还是完好的。

    “是刚才弄的吗?被石头划到了?”

    涵洞的碎石棱角锋利,当时又急,里面幽暗,被划到手,也不是不可能。

    江渔没正面回答,只说:“真没事,你今天很累了,快去休息吧。”文卉沉着脸说了一声:“我去拿药!”

    江渔“诶”了一声,没能制止住文卉,她不想多说,也就由她去了。

    在大山这一段时间,皮肤上有点小伤是常有的事,但像今天这么大的伤口,的确是第一次。

    她屋里没药了,又不想现在这么晚到卫生所去,便强忍了下来。

    文卉带来的小药箱在陆临安的房里,她轻轻敲了敲陆临安的门,得到允准后才推门进去。

    陆临安已经坐在床上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