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刚刚根本不是在做梦,那都是真的……
想到这,温茉压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现在都不知道一会要怎么面对他。
池砚拿起桌上的笔,在本上画了画什么没有,这才发现手里的笔没水了。
他拉开抽屉手准备去拿笔,笔的下面正压着一张纸条。
他拿起纸条,上面的字格外熟悉,他拿起纸条,他记得这是他受伤时在桌子里发现的。
纸条上没有署名,他一直不知道是谁放的。
他鬼使神差的翻开本子,仔细的端详着上面的字。
他将纸条放在本子上,仔细的对比,一阵敲门声响起他才收回思绪。
池砚起身打开门,池毅舟站在门外,他的态度和上次见截然不同。
“有事?”池砚依旧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屋的意思。
“阿砚,爸爸来看看你。”
池砚朝旁边迈了一小步完全堵住他的去路,他朝那边走他就去那边堵,他低笑,“怎么?医生跟你说你彻底生不了儿子了?”
他迎着池毅舟的目光,语气散漫的开腔,“来找我做什么,我生的儿子也不能跟你叫爸啊。”
他当然知道他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可他是池砚,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看着池毅舟脸一会黑一会白,心情都好了许多,他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
“爸爸就是想你们了,给你哥哥打电话总是关机。”
池砚听后了然,池让为了不让他去打扰他和简时初,常用的手机号都换了。
“然后呢?跟我有关系?”池砚视线瞟了眼别处,耐心耗尽。
池砚伸手关门,池毅舟用力死死的扒着门,他讨好的笑着,“那你过几天能回家一趟吗?”
池砚冷着脸看向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了。
“你知道我什么脾气。”池砚说完,用力把门一带,池毅舟见状连忙松了手,否则他的手指恐怕就要被折断了。
池毅舟的脸也终于黑了下来,他脸上没有丝毫笑容。
池砚没好气的拿起手机,气冲冲的拨通电话。
那边明显还在睡梦中,“喂?”
“池让!”池砚压低声线,生气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