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合法继承人,我一毛钱都没拿到。”
“就连我妈本来要留给我的嫁妆,也都被你们给私吞了。”
“拿了那么多还不够,现在还想从我手里要五个亿。”
“别说我拿不出来,就算拿得出来,我为什么要把我的棺材本钱拱手相让呢?”
言雅书的性子是软了一些,被人欺负到头上的时候,还是懂得反抗的。言仲谦拔高了声音:
“雅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什么叫分割?什么叫私吞?那些财产本来就是二叔准备要留给我们的。”
“二叔膝下没儿子,他死之后,是我们这些侄子给他打的幡送的葬。”
“你又不是男子,当然没资格继承二叔的家产。”
“只有言家的男人,才有资格继承言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