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想着,她要做文臣里最能打的,也是武将里最有学识的那个,文臣要是敢惹她,那就以“德”服人,武将要是惹了她,那就以“理”服人,看谁敢惹她,想想就痛快。
长歌等人在庄子上玩了两天才回城,秦勉马上就要去边关了,镇国公镇守北疆,秦家的每个女儿到了十六岁,就会去北疆军营,这是东临的屏障。
每年都会有打草谷的北辰人南下,小股部队,来了就抢,抢完了就跑,有些烦人。
对于这些边关的将士,长歌向来敬佩,不管是哪个时空,这些人都是为了国家付出最多的人。
长歌有些舍不得她,这是她为数不多能聊的来的朋友。长歌给她拍了一道平安符,一道防御符,希望她能平安回来。
“怀之姐,你哪天动身?我去送你。”快进城时,长歌问道。
“半个月以后动身。”秦勉的脸上没有抗拒,反而是坚定。
“好,那我送你,给你带两坛我自己酿的酒,北疆苦寒,平时喝一口,能暖暖身子。”长歌想给她带两坛烈酒。
“你还会酿酒?厉害,我只会喝酒,哈哈哈。”秦勉豪爽的大笑。
“我自己倒是不喝酒,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家族,都是爱酒的,我酿的酒,几乎都被我祖母和我娘给喝了。”长歌说道。
“那太可惜了,酒多好喝啊,我要是会酿酒,我天天喝自己酿的酒,可惜啊,我不会啊。”秦勉可惜的说道。
“其实也不难,很容易学的。”
“别,那是对你不难,对我来说难如登天,我除了兵书能学会,其他的都是一塌糊涂。”秦勉立马摆手说道。
好像武将家里的基因都是这样的,像长歌这样的反而才是异类。
半个月后,长歌去送秦勉,给她带了两大坛烈酒,并告诉她:
“怀之姐,这酒可不止能喝,如果受了伤,可以用酒清洗伤口,这样就不容易发炎红肿,只有烈酒才有这样的效果。”
“谢了陆瑾,等你考中秀才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来信,让我也高兴高兴。”秦勉说道。
“一定,怀之姐多保重,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把酒言欢。”长歌说道。
“好,一言为定,保重!”秦勉说完就跨上了骏马,一打马鞭,马儿便飞奔了出去。
长歌看过她的人生线,没有生命危险,却身受重伤,再也不能习武了,但愿这平安符能保她平安无事吧。
东临国的八位国公,都有自己的职责,安国公和定国公守京城,镇国公守北疆,护国公守南疆。
荣国公守西北,英国公守西南,成国公守东北,明国公守东边的海岸线,也是东临唯一的水军。
家眷们都在京城,说是留守,其实就是人质,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皇权的社会无人权啊!长歌在心里感叹。
送走了秦勉,长歌又开始学习了,她的目标是小三元,中了秀才后,她还想去游学,虽然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转过这个世界,但用脚丈量也是一种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