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凭什么给你?”
“额,富贵啊,可能你不知道,你爹之前就答应帮二叔打两只野鸡的!”
“呵,那你去找我爹要吧,他在后山呢,用我带路吗?”周苍冷笑一声说道。
一句话噎得张得本半天没缓过来,这时张胜利带着几个人也进来了,刚好听到周苍说话。
“张富贵!你怎么跟我爹说话呢?欠揍了吧?”刚说完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肉香。
“卧槽,有肉!”一听这话,身后的几人也都使劲往里挤。
“哪呢?卧槽真香!”一个矮个子就伸手去掀锅盖。
啪!
“哎呦!”矮个捂着手瞪着周苍。
周苍把他的手打开,站起身,皱着眉头,怎么这帮人属狗的么?一个个都盯着锅盖留着口水,眼里闪着绿光。
“张月你先进屋去。”看这样子很难善了了,如果不把这帮人彻底收拾了,以后会很麻烦。
张月偷偷把刀子递到周苍手里,转身进里屋放下狍子皮,拿起剪刀背在身后又走了出来,死死地盯着张胜利。
富贵哥进山拼命换回来的肉,谁敢抢她就捅谁!
周苍笑了,可是这笑容在张胜利他们看来却有点渗人,仿佛是老虎在冲他们龇牙一般。
这还是那个傻子富贵么?还有那个水灵灵的张月,那眼神像要杀了他们一样。
正在这时,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响起,
“谁欺负我外孙呢?”
院子里走进来一个老太太,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皮袄拉着爬犁的中年男人,他们身材魁梧,像座小山一样,和张得本父子几人的干瘦对比鲜明。老太太正是富贵的姥姥,两个男人是他的大舅和二舅。
“姥姥!”张月委屈地一声喊,扑进老太太怀里大哭。
她从小就在张家,虽然是童养媳,可老太太待她如同亲生一样,此时见面,张月多日的委屈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嚎啕大哭,老太太也是抹着眼泪。
富贵爹娘都去世对老太太打击不小,本想着把富贵接走,没想到一来就碰到一屋子人剑拔弩张的要干架。
“让他们滚出去!”老太太一边抹泪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