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公主眼圈泛红,咬着嘴唇,彷徨无措:“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如何?唯一的办法便是去向太子求情,可太子对房俊视若肱骨、言听计从,岂能为了我一个没什么用的妹妹去驳斥房俊?”读书吧
越想越急,越觉得委屈,眼泪顺着嫩白的脸颊扑簌簌流下来。
房陵公主赶紧递上手帕,劝慰道:“事在人为,眼下尚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何必如此?你若乱了方寸,愈发没了办法。”
临川公主哭道:“你我看似金枝玉叶、尊贵至极,实则半点实权也无,事到临头又能有什么法子?”
房陵公主见她哭得抽抽噎噎、梨花带雨,眼珠一转,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可以去求求房二啊!”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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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