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国公府有家规,男子婚后十年无子,方可纳妾。
江辞年自认为,已是十分宠溺她。
怎料姑娘家闻言,却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委屈得直掉眼泪,抬起的手停在空中半晌,甚至没有勇气打下去,痛哭流涕:“江辞年,你把我当做什么了?!”
少年逐渐不耐烦,敷衍地哄道:“好了别哭了,等我有空,带你去逛街买首饰好不好?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
沈若芙不敢相信,自己的真心就这样错付了,冷笑着问:“这么重要的事,你觉得像以前一样,买几件首饰哄一哄,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吗?”
江辞年想了想,试探地问:“要不,我再给你做几身衣裳?上个月,我姨母刚送了我几匹漂亮的绸缎,特别适合你……”
那一刻,沈若芙体会到了对一个人失望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她从头上拔下他们定情的那支羊脂玉茉莉花簪,丢在地上,转身就走。
江辞年没有追上来。
那时沈若芙以为,她与这个男人的纠葛,会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