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舒在会客厅里听完秦槐序关于离婚案件的详细解答后，对他的专业能力又多了几分钦佩。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殷云舒轻声说道：“秦律师，耽误了你这么久，不如一起去吃个午餐吧？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点感谢。”
秦槐序听了殷云舒的邀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不了，殷小姐。”他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冷淡地拒绝道。
殷云舒是他心底深处一直无法忘怀的白月光，能和她一起吃饭，是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
但昨天两人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以及殷云舒如今已婚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刻意保持距离。
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和她相处。
殷云舒似乎早料到秦槐序会拒绝，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
“秦律师，我可是买下了你一天的时间，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仿佛在和秦槐序暗暗较劲。
秦槐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脸上挤出一丝礼貌性的微笑。
秦槐序说道：“殷小姐，午休时间是我的个人时间，你买下的仅仅是我的工作时间。”
说完，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脚步略显急促，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内心慌乱的地方。
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殷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你下午再来！”
殷云舒看着秦槐序离去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心中竟涌起一丝挫败感。
在她的印象中，秦槐序一直都是那个对她温柔体贴、有求必应的人。
可现在他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不禁有些懊恼。
离开律所后，殷云舒独自一人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吃饭。
她坐在角落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早已飘远。
回想起刚才在律所与秦槐序的对话，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秦槐序对她还有感情，从他听到她说出“离婚”二字时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他才好了……
而秦槐序在离开会客厅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