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的答案,只有等三皇子揭晓了。

    出人意料的是,拓跋余聂既不赞同,也不否定,完全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南云菡心想,拓跋余聂,你这是什么态度?刚才还相信我,现在居然保持中立,难道,你就看着他们冤枉我不成?

    想到这里,南云菡不满的看了拓跋余聂一眼。

    屋里一下子静下来,静得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拓跋金玉咳嗽了一声。

    “三弟,她们双方各执一词,看来,谁在说谎,也只能由你来判断了,县主发现你们的时候,这位秦姑娘,她,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动作?”

    拓跋金玉的话说得很含蓄,人们却在心里纷纷猜测起来。

    这个三皇子,貌若潘安,就连男人看了,都禁不住要想入非非,那些大家闺秀,名门才女,自然也把三皇子当做了心中的如意郎君。

    此事又发生在花园里,秦姑娘看着人少,情到深处的时候,也难免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

    如果事情真如县主所说,那这个秦姑娘在羞恼成怒的情况下,把县主推入湖,也不是不可能。

    明明是拓跋金玉在断案,让拓跋余聂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自己。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表态是不可能的了。

    “不管当时情况是怎样的,县主毕竟受了委屈,素素是我带来的,这样吧,回去以后,我让她思过十日,对这件事情也算有个交代。”

    思过?还十日?

    听到拓跋余聂这么说的时候,南云菡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自己是被人冤枉了,他不为自己做主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替人背这个黑锅?

    南云菡压制不住心里的那股怒气,眼神里出现了一抹冷淡。

    拓跋余聂,我真是看错你了。

    还不等南云菡说话,站在一旁的沈岸柳却喊起冤来。

    “太子殿下,这位秦姑娘害我在先,事情败露以后,又说谎狡辩,怎能让她思过?如此惩罚,对于这个蛇蝎之人来说,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南云菡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心想,你这一招贼喊捉贼,用的可真是时候,我还没说什么,你这恶人反倒先告状了。

    南云菡不再说话,冷冷的看着沈岸柳在那里表演。

    果然,沈岸柳又在众人面前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这件事情一定要秉公发落,我北仑乃是法治国家,这个秦姑娘这么做,侮辱的不仅是我,还是对皇室的不敬,更是在藐视北仑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