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曼妙女子匍匐在萧鸣城的胸膛,而萧鸣城衣裳大开,露出里面的肌肉,斜躺在塌上,搂着那女子的纤腰,双眼朦胧,而那曼妙女子的纤纤玉手握着精致的酒杯正在往萧鸣城嘴里灌酒。
“魔君!喝呀!有如音陪着你呢,来干。”那曼妙女子笑靥如花,直接把楚锦荣无视了。
楚锦荣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可是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神情。
“萧鸣城!你叫我来就是让我看你如何在魔宫里饮酒做乐的!是吧!如果你是要我过来看你如何快活的,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的兴致。”楚锦荣对着榻上的英俊男儿朗声说道。
楚锦荣的话一下子把萧鸣城从浑噩中拉醒。
他捂着百般疼痛的脑袋,用力地想看清楚现在门前的那位人儿,可是却只看到了一抹背影。
“不,不是这样的!”萧鸣城在心里呐喊,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扶着门口保持平衡,看着那一抹背影远去。
原本,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却不想,竟然被人算计,如今怕是再难和解了。
如音上前搀扶着萧鸣城,心中很是快意,把他重新扶回了榻上,然而萧鸣城却一甩手,一股疾风把如音甩出了门外,原本的优雅风韵,如今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如音心中暗叫苦,但是现在东方朔的计划和安排她都完成了。
楚锦荣从城荣殿回到了芳容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金毛兽在她身边站着。
她不愿意去相信那一幕是他故意做给她看的,但是若不是他故意的,他现在定已经追出来解释了,她在等,等一个解释,等一个理由,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重新来过,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机会。
可是他并没有追出来,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来。
楚锦荣心里空落落的,似乎什么东西突然间被抽走了那样那样。
很难受,刺痛刺痛的。
不争气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滴在手背上,落在了金毛兽身上,撒到了地上。
月色被阴云笼盖。
金毛兽静静地趴在楚锦荣身边,感受着这些曾经有过温度的眼泪,现在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