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喜欢猎奇，什么书都看，什么内容都有涉及，这个想来应该是在书上看见的吧？听父亲的语气，这个好像很难。”
“哦”
两人之间又顿时安静了下来：“你留在孔府，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就算是素兰自己的意思，素兰能做主自己过来吗？”
“那就是皇上的意思了……那皇上？”孔凌偏头。
“皇上就是觉得，伤了公子蛮不好意思的，所以派素兰过来照顾。”她看向孔凌，睁着眼睛说瞎话，想了想，又道：“那个管家胆子也真是大，居然敢跟皇上顶嘴。”
“不知者无畏嘛。他当时又不知道那是皇上，再说了那时我也不知道啊……”
“说的轻巧，可是皇上若是降罪怎么办？我可记得他当时对着皇上说，他就是王法来着。”
孔凌撇撇嘴，温和笑道：“皇上哪有这么小气。那不是情急之下说的气话嘛。”
“什么气话啊？”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孔凌转头看着迎面走来的孔善贤：“父亲，您回来了？”
“孔大人。”素兰行礼。
孔善贤摆了摆手，看着素兰道：“素兰姑娘，皇上让你回去了。”
孔凌和素兰都大惊失色。
“父亲！不是说好……”孔凌第一次如此失态。
孔善贤瞥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多话，看着素兰，神色认真：“本官是领了圣旨回来的。”
素兰神色有些复杂，早知道今日皇上要让她回去，她昨夜干嘛那么拼命留下来啊？她要孔凌答应让她跟在身边的这个条件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