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顾行歌挑眉。
男人简单的把在房门外的事情说了一遍,顾行歌心下发凉,她想到了一个极坏的可能,如果事情真的像她猜测的这样的话,那么……
幸亏昨晚到这间房的是叶锦言。
顾行歌心有余悸的想道。
叶锦言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在这个情况下,他却不想说出来让顾行歌更加难受。
他在烟灰缸里按灭了香烟,站起身来拍了拍顾行歌的头:“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就权当休假算了。”
顾行歌不满地咬牙:“虽然这件事的起因跟你没什么关系,但是别以为我会这样放过你。”
“是是,随便你怎么说。”叶锦言敷衍的说道,随后兴致极好地眯起了眼睛,“话说回来,那个赌约……”
“闭!嘴!”顾行歌恶狠狠地甩了一个枕头过去。
虽然在醒来后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但是等叶锦言离开了房间之后,顾行歌却慢慢地蜷缩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
无论是质问还是哭喊,都无法改变这一切。
这件事情顾行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床单上的血迹和暧昧痕迹醒目地提醒着她,在昨晚究竟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情事。
“没什么的,”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自我催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的,真的。”
可是她心里却是一片空白,好像再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提起精神来。
顾行歌把脸埋在了双膝之间,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让眼泪滴落了下来。
“哥哥……你在哪儿?”
秦思锐没想到,在婚礼的第二天,叶锦言会这样急促地把他叫了过来。
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叶锦言的脸色,居然会是愤怒到了极点的样子。
“怎么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昨天才举行过婚礼才对。”秦思锐最终没忍住,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呵,就是因为是我的婚礼,”叶锦言的指关节被他捏的咯咯作响,“叶恒修可是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
秦思锐皱起了眉头,就算从前叶锦言的语气有多麽讽刺,他都从来没有直呼过他大伯,叶恒修的名字。
“出什么事了?”他也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小可,直奔主题地发问。
叶锦言伸手,轻轻地敲击着面前的桌子,这个动作,通常代表着他正极度的心烦。
秦思锐并没有追问,只是沉默地站在他面前,等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