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们人类对海洋并不是那么爱护。”
提及这件事时，安玖兮想到了前些年小日子那边做出的举动，眉眼间满是羞愧。
不过她还是想问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江姐姐，鲛人族现在还有几人？”
“不到百人。”
江疏离眼底流露出几分悲伤，转而想到什么，笑盈盈地盯着安玖兮，“不过，说不定有你在，我们能够回到真正的家。”
真正的家？
也就是说……鲛人族当年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安玖兮以为江疏离说的是国外某个地方，便拍着胸口保证，“那等我处理完那些事情后，我就带江姐姐回家！”
眼前少女说的话，以及脸上神色。
都让江疏离只觉得一阵恍惚。
她记得，很多很多年之前，那个曾保护他们的少女，在那边发生暴乱时拼借一己之力开辟了新的通道，让他们得以来到这边苟延残喘。
那时候……她才两岁。
曾懵懂问她，还能不能回家。
她也曾这样拍着胸口对她保证，一定可以回去。
可她还是食言了，死在了所有人面前，如今……江疏离想到这些神色有些恍惚。
视线落在安玖兮身上，唇角缓缓扬起笑，“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好了。”
再？
安玖兮眨眨眼，很想询问为什么这些天，她听到的都是又和再。
就好像，自己以前也曾答应过，或者做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好。”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再下去了，这次感受一下池水中的灵气流动。”
安玖兮闭上眼，放空自己后任由身体朝着池水中沉去。
她能感受到鱼尾周围汇聚的灵气流动，易能感受到水中灵气漂浮的姿态。
“哗啦啦！”
再次跃出水面的时候，安玖兮就闻到一股很香的饭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