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应先是陛下的臣子,后才是陛下的晚辈。”
杜构回答道:“且臣的伤是剿匪的时候所受的,要说怪罪,也只能怪罪臣的无能和不小心,怎么能论到陛下没有替先父照顾不好臣呢?”
而李二那副精气神更胜往昔的模样也让杜构心底十分的开心。
不管是从传统的士大夫还是从晚辈的身份,杜构在听到长安的事情都有些心忧。
不过这毕竟是李家的传统,父慈子孝,父行子效。
杜构再想到自己父亲杜如晦也参与过这种事情后,也只能选择接受。
子为父隐,也是士大夫的传统特色。
“克明(杜如晦)教子,确实略胜于我啊。”
李二说道:“你至今尚未娶妻吧?”
“臣的脚疾,让臣一时难以寻得良妻。”
“可惜了,我已经许了你的弟弟杜荷为驸马,再难许你了。”
“臣更愿效仿先父,以自己的功绩升官。”
听到杜构的话语,李二有些发怔的摸了摸自己的鬓角。
那里有着几丝发白的发丝。
“难道我真的是老了吗?”
他扪心自问,年轻时候的他可不像如今这样。
“陛下?”
杜构察觉到有些冷下来的气氛开口说道:“臣先退下了?”
“你先走吧?”
李二说道:“我突然有些身体不适。”
等到杜构走后,李二朝着王德说道:“你说辅机最近研究留侯传研究的怎么样了?”
“可有延年益寿的法子?”
“这...”
王德一脸为难的说道:“奴婢不知道。”
他哪里有这样的情报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