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揪心的疼痛绵绵不绝地扎着他的心脏,他怎么会放过陆悠燃。
海风吹来的水雾湿了墨禹洲的眼睫,分不清是泪是水,他声音低落,透着无助。
“我已经把眠眠弄丢了一次,现在你又把她弄丢了第二次。
我们都不配站在她的身边,你凭什么去找她?”
陆悠燃脸色冷硬,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小白花。
那是他悼念母亲而穿的。
黑色衬得他身子更加单薄,却也配上他过短的发茬更加孤冷清傲。
“既然我们都不配,那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关起来?”
看着海面的男人抬起手碰了下眼角,转脸朝他看来。
“我是不配,但我是她的丈夫。”